作詞:鄭智化
作曲:鄭智化

 

黑色的煤渣 白色的霧
阿爸在坑裡不斷的挖
養活我們這一家

驕縱的老么 倔強的我
命運是什麼我不懂
都市才有我的夢

糾纏的房屋 單純的心
坑裡的寶藏不再有
為何我們不搬走

沉澱的悸動 醉人的酒
阿爸的嘴角喃喃地說
這裡才有老朋友

通往坑口的那一條路
不是人生的唯一方向
晨曦中模糊的腳步聲
已忘了最後的一次道別

誰說寵壞的孩子不哭
就在悲劇發生的那一瞬間
淚水吶喊喚不回


阿爸在淹沒的礦坑裡面

淹沒的礦坑它淹沒了我的夢
淹沒的礦坑淹沒了多少笑容
焚燒的紙錢在狂風中亂飛
過去的回憶抹不去的傷痕

礦工的兒子逃離家鄉的老么
萬能的神啊教我該如何禱告
在物質文明的現代戰場
我得到了一切卻失去了自己

再多的夢也填不滿空虛
真情像煤渣化成了灰燼
家鄉的人被礦坑淹沒 失去了生命
都市的人被慾望淹沒 卻失去了靈魂

淹沒的礦坑它淹沒了我的夢
淹沒的礦坑淹沒多少笑容
淳樸的臉孔又再一次想起
心靈的歸宿何處擋風遮雨

成長的老么 現在我終於知道
逃離的家鄉 最後歸去的地方

 

歌詞摘自魔鏡歌詞網 

 

 

下文資料摘自百度百科

 

原版專輯文案

 

《老么的故事》,是講在1984年發生的海山煤礦災變,當時在臺北的板橋的海山有個很大的煤礦,因為員工操作疏失,發生礦坑爆炸,死了74個人,是非常嚴重的礦坑職業災害,再加上同年另外兩次的災變,讓臺灣的煤業提早畫下句點,現在很難想像臺灣以前還有礦業存在,而且是在板橋。

正因為當時臺灣九份先後發生兩次大礦難,這件事情牽動著鄭智化年輕的心,觸動著他悲天憫人的情懷,於是憑著一腔熱血決定要寫一本書,呼籲國人重視礦工問題,並先後兩次親自造訪九份。不妨想一想,在沒有任何利益驅動也沒有接受任何委派的情況下,現在的年輕人還有這股熱血和衝動嗎?哪怕是記者或學者,恐怕也沒有幾個能做的到。況且還是在身體不太方便的情況下。因為親自的體驗改變了他的初衷。在九份,他感受到了在臺北永遠也感受不到的人情味和安全感,在那裡,礦工的死亡並不是都市人用來大肆渲染的社會問題,只被淡淡地看作是一種宿命。深感自己是個局外人,沒有資格站在主觀的立場,以高姿態來發表一些自以為是的看法,甚至為自己當初的想法感到愧疚。最後,他寫了這首歌,由社會問題上升到了人性問題,提出了一個發人深省的觀點:家鄉的人被礦坑淹沒,失去了生命;都市的人被欲望淹沒,卻失去了靈魂。城市不是人的天堂,只是欲望的天堂!在一個人與人之間不再有真情,有的只是爾虞我詐和赤裸裸的欲望的現代戰場。而老么是幸運的,因為他懂得反省那曾經的夢,懂得看來時的路。

 

專輯寄語

 

"海山 煤山兩次礦變,在我腦海中留下一生無法抹滅的回憶.

創作這首歌的原始動機完全出自一種旁觀者不明究裡的悲天憫人.

憑著一股狂熱,我來到的九份,訪問了當地的一些在地人,

企圖發掘更多礦變發生後對他們造成傷害的事實.

出乎我意料的,他們對問題的反應不是激動或悲絕;

而是沉澱過的冷靜,一種近乎認命的淡然.

親人的死去,固然令人傷痛,但是對礦工而言那是一種宿命;

而不是都市人用來大肆渲染的社會問題.

第二次造訪九份,是個飄著微雨的下午,整座基隆山被白色的迷霧籠罩著.

我想起一個阿婆跟我說過的一句話:

'挖土碳啊!不是死在坑裡,就是死在床上,有什麼好可憐的?命哦……'

就象歌詞的一段:家鄉的人被礦坑淹沒,失去了生命;

都市的人被欲望淹沒,卻失去了靈魂.

礦工不一定可憐,可憐的很可能是我們."

——記於【老麼的故事】

 

 

歌手資料

 

鄭智化

鄭智化,20世紀90年代最具影響力的華語人文歌手之一,在諸多20世紀70年代和20世紀80年代出生的人中,鄭智化則更多地意味著是一個另類、反叛、孤傲的代名詞。代表作《水手》,《星星點燈》,因其中包含的勵志精神,在20世紀90年代初廣受歡迎。19991月結婚後,淡出音樂圈,投身IT行業,2007年正式複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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