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根性的民主維權運動之抗爭的實踐不一定單只依靠街頭的抗爭,亦即群眾的示威遊行。改革社會的社運形式或抗爭手法,必須回歸到其實際的運動情境中,依照其角力位置與生態關係的位屬,與整體環境的民主意識發展的程度,來進行抗爭策略的思考。而一個將抗爭目標與手段之間內在的關係之意義與價值混淆的社會運動,終將因其踐行之形式手段與其抗爭目標的斷裂而導致失敗。

 

而若一個社會運動單純只以某種面向的抗爭手段,對其社會環境與其成員提出抗訴或請求時,也易於導致其抗爭的對象找到其他回堵的防守方式。並且社運的目標群眾的情感也易於僵固化在其單調片面之單向化的訴求或抗爭形式中,進而縮減框限住了已感召群眾之革命的創造力。更甚者,進而產生支持動力的疲乏。

 

改革社會,牽涉到的社會關係網路是極其複雜。而其抗爭的手段就需要多元化,以豐富其抗爭策略的面向,將其抗爭的力度推展,甚至綿密化為公民日常生活中的一部份。鑑此,抗爭已不再被單純視為一種手段與策略。抗爭已然被抗爭者視為日常生活中的活存美學之體現。而積累此種活存美學的體現之物,亦即為抗爭者的抗爭文化。

 

 

文化抗爭在民主維權運動中的意義與價值

文化抗爭何以需被視作為一種政治行動的實踐形式

 

抗爭文化非純為表現其抗爭者的活存美學。而是一種,對於日常生活中之壓迫問題的抗爭邀召。因在抗爭文化的展演中,抗爭者透過以生命力的融入角色情境,推展其演譯之藝術氛圍。而此氛圍則可使觀閱者獲得之抗爭原由之義理的感召或移情作用。抗爭者與其抗爭的文化展演的情境是結合而融入的。並不是因應其藝術產製者之外部社會環境(市場或政治、輿論價值觀風向)的約制而生的異化產物。

 

而從抗爭者生命歷程所演譯、推展出的抗爭文化,理應比為求營利的極大化的文化工業所產製出的大眾文化更為令閱聽人動容。而文化的產製與展演,亦需被視作為一種生命態度的意義與價值觀之體現。鑑此,不論作為一種抗訴或歌頌推崇某種生命樣態的意義價值,皆有在其生態環境中求得活存甚至發展的功能性。而此一文化的產製與展演,即為抗爭者之政治行動的實踐。

 

改革社會的主力,並非單純仰賴言詞人(知識份子)的針貶時事,提出改革政策的執行方案。與賦權(為大眾解釋說明問題,解除迷思,並提供解決辦法的踐行向道。)及培力(草根組織教育啟蒙群眾) 就行。且亦非單只依靠民意代表立法委員的陳情作政治遊說。抗爭運動需依照抗爭情境的缺口需求,或依抗爭的階段性目標而定。且透過媒合各域向的資源,匯合資源、統整力量,才能讓抗爭運動多元化,且能在各種面向與領域中揮發其力量。

 

本文希望勾勒出草根性的民主維權運動可能的踐行向道。讓更多的抗爭者能由下而上的,從自身有興趣的領域與形式,進行集體性的抗爭實踐。依循抗爭者自身的主體性,尊重每一個抗爭者的生命歷程所發展出其特有的踐行形式。進而體現出一種後現代微型政治學的實踐。一種當代公民抗命的日常生活展演儀式。

 

 

踐行方法論的輪廓雛型勾勒

 

從文化抗爭的形式中,透過各種創作形式的展演,如:音樂.詩.平面靜態圖像或動態影像.甚至是激進的行為藝術展演.藉由曝露議題可供公眾評議的議論徵結或主要矛盾(官方主流論點之迷思vs草根抗爭的論點)結合新科技媒體的特性,或依照目標群眾的生活形態或接收習慣製作成相應的抗爭文化作品(可參見太陽花運動中的公民藝術,如貼紙、海報、行為藝術、演說)。

 

在上文中,提及到的幾個重要面向。將會在左翼傳播學[下]之踐行篇中做推論演譯。

 

 

抗爭者必須思考與回應的問題

 

 

1.抗爭策略與抗爭情境的關係問題

 

改革社會的社運形式或抗爭手法,必須回歸到其實際的運動情境中,依照其角力位置與生態關係的位屬,與整體環境的民主意識發展的程度,來進行抗爭策略的思考。

 

2.民主1.0的單向性、一元化的僵固性問題

 

一個社會運動單純只以某種面向的抗爭手段,對其社會環境與其成員提出抗訴或請求時,也易於導致其抗爭的對象找到其他回堵的防守方式。並且社運的目標群眾的情感也易於僵固化在其單調片面之單向化的訴求或抗爭形式中,進而縮減框限住了已感召群眾之革命的創造力。更甚者,進而產生支持動力的疲乏。


應以參與者的主體性為思考活動之基點,透過豐富、多元化的方式激活民主維權思維,以感動邀召群眾之革命的創造力。

 

 

3.多元化的抗爭手段與抗爭文化的形構

 

一種後現代的微型政治學實踐-公民的文化展演與組構出一民主式的草根文化有機體。

 

改革社會,牽涉到的社會關係網路是極其複雜。而其抗爭的手段就需要多元化,以豐富其抗爭策略的面向,將其抗爭的力度推展,甚至綿密化為公民日常生活中的一部份。鑑此,抗爭已不再被單純視為一種手段與策略。抗爭已然被抗爭者視為日常生活中的活存美學之體現。而此種活存美學之體現之物,亦即為抗爭者的抗爭文化。


替代正式社會機構的直接民主可能性

在抗爭文化的展演中,抗爭者透過以生命力的融入角色情境,推展其展演之藝術氛圍。而此氛圍則可使觀閱者獲得之抗爭原由之義理的感召或移情作用。而在此場域的閱聽人之踐行中,我們無非是在創建一種另類的民主形式之可能性。(此一論述可見
 

                                                           

原稿寫於2012-6-13

增修補遺於2015/1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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